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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的姐姐》这部披着童话外衣,反映真实人生的韩剧,吸引了很多观众的视线。纵观全剧,以大成酒家为舞台,不外乎反映这样三个方面。
一、 首先我们看编剧写情。
1、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真爱的威力无处不在。
剧中具爸对宋江淑的爱,老是让我想起中国最古老的诗歌总集《诗经》中的这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爱,慢慢滋养着这个颠沛流离,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可怜女人。最终这个女人幡然醒悟,原来自己不光要靠骗男人吃饭,自己也有真爱。
具大成因为爱,所以怕失去;因为爱,所以可以包容,容一个男人之所不能容。
早年丧妻,与女儿相依为命的这个乡下土财主,这迟来的幸福,该是多么珍贵,哪怕这个女人,虽然他洞悉其实并不爱他,但只要她在身边,又有什么关系,当然有痛苦,有挣扎,但最终还是要选择不去追究。
爱屋及乌,顺带的,他也发自真心的喜爱这个女人的女儿,那个冷漠叛逆的女儿,给她自己所能给的父爱。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我不认为这样的具大成是那种窝囊的小男人,相反,他很伟大,他能让身边的人经过他的爱的洗礼,一个个变好了,这就是爱的力量,后面的剧情也证明了他的爱的威力,几乎无处不在。
生命的残酷就在于它的不可预知性。具大成的突然逝世。在他,是遗憾的。妻子还没有真正回心转意,恩祖还从未喊过他一声爸爸,孝善还是那么不懂事,年幼的儿子还很小,而事业频临绝境。于他的家人,他的逝世,是惨伤的,仿佛一个不能缺少的支柱突然坍塌了,世界秩序顿时乱了阵脚,一切要重头开始。
因了他的爱的威力,最后两集他的显灵般的再现,我认为是合情合理的,这样的拍摄手法虽很老套,有鬼故事之嫌,但编剧的初衷就是要反映“人性的光辉”,爱的力量,具爸其实是灵魂人物,最后怎可不再出场。
2、“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会阑珊处。”爱情不仅仅是两情相悦,它要背负的东西还很多。
这部剧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祁勋与恩祖的爱情故事。他们的爱情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爱情故事,撕去童话的外衣,王子不再是“王子”,公主不再是“公主”,这里面没有一点梦幻的色彩,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残酷人生。
然而导演却要在他们残酷的现实人生中,努力营造两人交接时画面的美感,戏剧的张力,这样的拍摄手法无疑是成功的,这部剧令人难以磨灭的就是这些画面,加上演员成功的演绎,这部剧就这样被华丽丽的撑起来了。
虽然很多亲不断的感叹,两主的“酱油身份”,感叹“亲情是主打,粉红乃酱油”,但是如果此剧抽去祁勋恩祖的爱情故事,大厦将塌,无人观望了,更不会从开播到结束,一直在同期电视剧中收视一路飘红。
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而人们偏偏就喜欢生命中最为动人的这一部分。
所以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觉得两主的戏份少,相反看似那些很多的亲情戏,尤其是孝善戏,“红花需要绿叶配”,正是那些“绿叶”,把这爱情衬托得异常绚烂,异常难能可贵。
(1)先说说画面美的营造。
纵观全剧,祁勋恩祖交接的画面美感,定是导演刻意为之的,构图也非常棒。
初遇奔跑的场景,一直是我的大爱。
色调呈淡青的铅灰色,初春抽嫩芽的树的亮色,蓝天,使画面没有太过晦暗。急速的奔跑,飞舞的长发,快速移动的路两旁的景物,一开始就注定,这两人的爱情不会是其乐融融,细水长流那种,注定他们的爱情会是一场曲折的爱情长跑,就如初遇的祁勋追恩祖,先是直线,再是拐弯,最后是攀越,最终狠狠拿下,一个“过肩摔”。
两人都是狠角色,在爱情的角逐里,不会是平淡无奇。莫非从一开始,导演就通过画面隐喻了他们后来的故事?
几次河边的场景也非常美。
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18岁恩祖被妈妈打后,祁勋去找她和祁勋离开后恩祖独自河边哭泣这两段。
和熙的阳光,细软的沙滩,18岁恩祖迷茫的眼神,还有那遗落的发簪。关于发簪先后有两个特写镜头,导演对于这个小物件,却给了两次特写,不会是随意为之。很多亲纠结之后没有交代。我想这里也有预示的因素在里边。
试想一个大男孩,第一次给女孩买这种东西,并想着要送给她,这里面的情愫不言自明,发簪遗落,他失去了向她表白的契机,也预示了两人的初恋注定无疾而终。之后空窗期的8年更证明了这一事实。
酒窖场景,也拍得很美。
酒窖场景是本剧用得最多的拍摄地之一,这是他们爱的秘密基地,虽然之后不断的有人来入侵。这里要赞一下灯光师,每次营造的灯光效果都不同,并且有预示人物心里的妙处在里面。
试举几例。
恩祖初次进酒窖,蹲着在那写作业,是背着光,看不清她的脸,而祁勋在明处,那一脸的关切之情展露无遗,连在窗外找祁勋而至的孝善也看得清清楚楚,心情顿时就五味杂陈。一明一暗,当时的恩祖对周围人充满戒备,紧闭心门,对祁勋也不例外。
恩祖被打后在酒窖,恩祖第一次感到了温暖,此时酒窖的灯光是柔和的那种散射光,一片祥和。
活了这么大,居然有人(具爸)管教她了,对他生气,甚至教训他,她一点都不觉得疼,还有给她敷牛肉的祁勋,心疼她的眼神,关切的话语,温柔的动作。
梦幻似的灯光效果如恩祖的不断雀跃的心情,一飞飞到月亮上。
还有8年后再遇,两人纠结中,在酒窖的几次灯光,给人冷、暗的感觉,只有一个光的点,周围很黑。而最后那一次18集,那一束自然光的巧妙运用,似乎预示两人将走出黑暗,迎来曙光,更妙的是晨曦中背光回头的祁勋的微笑,很多亲都被秒杀到了,那一脸的悲壮因了这光的作用被无限扩大,居然像古代出征前丈夫的离别,夸张得不像话。
还有就是那导演最爱的小树林。
有网友称是不是剧组盖那所大房子耗光了预算,只有进树林寻找灵感了。(笑死)
这爱的魔法森林,果然导演是这样想的。看花絮方知,那些个清冷月光,那些个烟雾缭绕,原来是刻意制造的。
树林,是推进祁勋恩祖爱的进程的最佳场所,焉能不拍得美仑美奂?
(2)再说说名场面之----内心独白。
恩祖、祁勋内心独白的戏码,绝对给观剧的人留下深刻印象,何况导演还采用了两两对比,交相辉映的手法,更是令人难忘。
A、8年前定情墙外VS 8年后定情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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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楼墙外的内心独白最是打动人,我姑且称之为“定情墙”。
墙,还是那堵墙,人,还是那两个人,还是一样的清冷的夜晚,还是一样的淡白的月色,可是,中间隔断的8年爱情真空期,一切已是不同。
这里拍摄的视觉,还有灯光处理得真是太好了。
画面中,8年前,18岁的恩祖给的是正面镜头,正面光,感觉她那双清幽幽的大眼睛充斥了整个画面,透过她的眼神,观众似乎也听到了她怦然心动的心跳声,加上那喃喃如呓语般的内心独白:“来了,笑了,恩祖呀,他这么叫我了。”把一个女孩对一个男孩心动瞬间的美妙内心感觉用直观的画面氛围表达了出来,非常有创意,并给人无限的美感。
而祁勋用的是侧面镜头,侧面光,使他脸上的线条非常柔和,淡淡的微笑,看到恩祖出现的喜悦眼神,还有那靠墙的姿势,踉跄的靠近恩祖。
“心有灵犀一点通”,8年前的定情墙外,是两人心灵的慢慢靠近与契合。
8年后,26岁的恩祖给的还是正面镜头,正面光,可那眼神就复杂了很多,心情也复杂了很多,而祁勋这一次用的同是侧面镜头,却用了背光,他的脸是暗的,看不清脸上的线条,心情也是灰暗的,这一次换做祁勋内心独白:“出来了,出来了,哭得死去活来的丫头,过来吧,过来,过来啊”,换做恩祖飞奔过去扶起他,又生涩的把手移开。
“纵使相逢应不识”,8年后的定情墙外,是两人心灵的渐行渐远与隔阂。
B、8年前祁勋上火车前和恩祖河滩边的内心独白VS 8年后恩祖看信后的内心独白。
这两段观剧时直接震到了我,画面,音乐,声音造成的视听冲击力太强烈了,令人难忘。
8年前祁勋在上火车前,那略显沧桑、期盼的眼神,和他的内心独白,把这个人物的心理淋漓尽致的刻画了出来。我们再来看看他是怎么说的:
“能不能来留住我?
就算膝盖在不停的流血,所有的人都不当一回事儿。
只要你来阻止,就觉得会就此停止。
在我上火车之前,留住我吧?
恩祖啊!”
祁勋的性格也有优柔寡断的地方,他到底是要走上一条不归路,还是放下一切,留在这里?他把决定权交给了恩祖。
其实人生的有些路,是要靠自己做决断,任何人都帮不了你。这一点祁勋是知道的。他的内心深处,是想要暂时离开的。但他又害怕,他的这一选择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
留在都家,本以为可以安静的过日子,但他那些如狼似虎的哥哥、继母时不时的要来打扰他的宁静,践踏他的尊严。已经把他逼到死角,还是不放过他,这种屈辱感,是任何一个有自尊的人难以忍受的。大家看每次那些人来找他后,祁勋的表情就很清楚了,温柔温暖背后的,另一个被撕裂的痛苦的祁勋。而且这种践踏如鲠在喉,似乎除了死,永远都不能拔除。
所以祁勋从内心深处想要摆脱这种不堪的人生,他想要找回他的尊严与权利,以及他对父亲又恨又爱的难舍。其实那时候,他父亲与继母的关系就已经很糟糕了。
但是祁勋因了她母亲对他早年的教育,他的本性是温柔善良的,他渴望家庭温暖,他渴望得到关爱。“就算膝盖在不停的流血,所有的人都不当一回事儿。”这句其实说的是他自己。
他害怕一旦他踏上这条不归路,他不但难寻归属感,不但众叛亲离,他还要亲手去践踏亲情。这实在是他看重的,不忍去践踏的。那些人不管怎么糟践他,他还是亲切的喊着“哥哥、爸爸”并关心问好的原因所在。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第二集,祈政来找他,说了那些不堪的话之后,伤心难过的祁勋最后虎着脸还不忘叮嘱祈政:“山路不好走,事故频繁,回去时小心点。”我觉得这些地方的祁勋实在太可爱了,他的愿望那么微小,可别人为了那所谓的名利全不当回事儿。
同时祁勋还单纯的以为所有的这些痛,只要有那么个人可以互相慰藉,自己就能挺过去,那个人他认定了恩祖,可当时18岁的恩祖,实在是个狠心的坏丫头,让人捉摸不定,祁勋对她,也没有把握。
那么,就交给恩祖去决定吧,这里祁勋有赌上一把的意味,他自己也很矛盾。可惜那封信所托非人,恩祖没有看到。
这里我也不看好,假如恩祖真的留下祁勋,他们还要背负那么多东西,究竟还能走多远?最终是否还能在一起?
人生除了爱情,还有很多东西也很重要,何况那些看似可有可无的东西才是爱情得以绚烂的坚实基础。
对于当时心智还不是太成熟的祁勋,我们不能要求太多。所以8年后归来的祁勋,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
当年的他,当脚步迈上火车的那一刻起,当期盼恩祖来挽留他,又害怕恩祖来挽留他的那一刻,(这里我比较侧重祁勋其实是希望恩祖在这里等他,等他踏实安稳的归来)而当恩祖真的没有来车站挽留他,带着些许失望离开的那一刻起,祁勋就决断,从此,他要抛开这里的一切,他要抛下以前的自己,就这样,踏上一条不归路。那个女孩,那个装在他心里的女孩,虽然对他并没有做过什么,虽然他一直难于忘怀,但是祁勋也选择一起放下了,恩祖的没来似乎说明了一切。
人生除了爱情,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因此我不认为离开后的祁勋,还会回来偷偷看望恩祖,还会去关注大成酒家。后面有个细节似乎也说明了这一点,就是回来后与父亲的一次谈话,他觉得祈政没必要这么去对付本来就弱的都家,他父亲说的话,还有那份资料,他才第一次了解到原来都家这几年的飞速发展。
再次回到都家,是他事先没有想到的,所以才会打电话联络时犹豫了半天,手才会颤抖着。他必须帮父亲,也是帮他自己。再次见到那个女孩,他还是情难自禁,忍不住的去探寻,去关怀,这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人的情感就是这般微妙与难以言说,从来都不可能简单的去加加减减。每个人都是这样。况且恩祖对于他,曾经是那么刻骨铭心。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再来看8年前河滩边恩祖的内心独白:
“我还,从来没有喊过那个人的名字。
恩祖,恩祖……
就像布谷鸟,布谷布谷的叫。
像朱鹭,咕咕叫一样,
恩祖…
喊着我的名字,好羡慕它们。”
没有收到信的恩祖,祁勋的不辞而别,无异于晴天霹雳。她怎么都难于相信,那样喊着他名字的一个人,那样对他温暖的笑的一个人,那样温柔对她的一个人,有一天会毫无预期地突然在她面前消失。昨天还听到他的称赞,还收到他最心爱的礼物,第二天这个人就突然消失了。
这样强烈的冲击,我想,对于一个18岁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这样的离别太过残酷了。
那个人不知不觉敲开了她的心门,不知不觉也住进了她的心里。对那个人的一切,她还一无所知,更不会知道他的伤痛。可她还来不及去做什么,也无从表白,那个人就消失了。
那个人走了,日子还需一天天过,太阳照常每天升起,在河滩边痛哭流涕的恩祖,在阳光下秀发飞扬的恩祖,第一次通过内心独白敞露了自己的心里世界,那个人的不辞而别对她的震撼交替在如诗般美的画面中,强烈的反差似乎也让我真切体会到18岁恩祖的痛,似乎听到了她心碎的声音。
再加上很多别的因素,8年再见后恩祖那样对祁勋,虽然很多亲纠结不已,我却觉得情有可原。
8年后,那封维系两人感情的信,总算重见天日。孝善通过巧妙的方式间接还给了恩祖。
看到信的恩祖受到的震撼不会比当年那人离开时河滩边的恩祖来得弱。
虽然之前恩祖通过祁勋的质问了解到,当年祁勋并没有不告而别,而是留了信给她的。
但她没有想到,祁勋会写这样 给她;没有想到8年前的祁勋会写这种令人心跳的情书给她;更没有想到祁勋与她一样,在8年前,就对对方情深几许了;更没有想到,这个人可怜到要把18岁的她当作救命稻草一样紧抓不放,而他对这个人是多么的残忍,没有说过一句关心的话。一瞬间,之前祁勋的种种恩祖终于懂得并释怀了,所以她才这样独白:
“没有流下眼泪,因为心里堵得厉害,连呼吸都困难。
如果抓住我,我就可以在这里停住。
因为不能停止,所以才走到这一步的吗?
是那样吗?”
恩祖才会急匆匆的半夜跑去他们爱的秘密基地酒窖,没有开灯,这里的一切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在暗影里,26岁的恩祖,心也碎了吧?
于是穿越的那个对话,我们仿佛听到了来自恩祖灵魂深处的自白与心灵的震颤。
“祁:我会带你去星星和月亮那里。
恩:什么时候?”
祁:能留住我吗?
恩:怎么留?
祁:只要你留住我,我就可以在这里停住。
恩:原来这个人,把我当救命稻草一样的想要抓住我啊!
祁:被玻璃扎破膝盖流着血也一声不吭的像傻瓜洪祁勋一样的恩祖啊。(这里天使版的翻译有误,虽然不懂韩语,但这个句子最后‘恩祖’那个音我听懂了,而天使的翻译是这样的:‘就算膝盖在血流不止却哭不出的想傻瓜一样的洪祁勋。’为此我特别去请高人翻译了下,感谢千山暮雪亲)
恩:原来这个人也曾经血流不止啊。
祁:能留住我吗?
恩:对这个人来讲,除了这个只有18岁,又狠毒又不讲理的臭丫头之外,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可以留住他的人的话,那我,像小鸟一样喊着我的名字,也没有哭的理由了。”
这最后一句,正和8年前河滩边的独白对应。
恩祖、祁勋的心灵至此方才真正契合了。爱情的最高境界也是为此。
这里导演在暗影中,借外面透进来的清冷的光,特别用推拉的镜头,给了发酵酒缸的镜头特写,定是隐喻了两人的爱情就如发酵的美酒,是成熟的时候了。相同的酒缸镜头处理在第4集中,恩祖拿奖状给祁勋看那里,只不过当时是明亮的自然光加灯光,背景音中有酒刚刚发酵的冒泡的声音,预示着两人爱情的开端。与最后这里相对应,这一次背景音中没有了发酵的声音,酒已经酿好,何来发酵声?(这里忍不住的想大喊一句,本剧的头号道具——酒缸是也,不是什么发簪与钢笔。)
(又:突然发现这导演在镜头的运用与处理上,技巧娴熟,心细如发。所以我也不觉得现在这导演比前四集的导演差,很多亲之前一直纠结那所谓的黑幕一说。)
(3)爱情的三段论。
不知为何,祈勋恩祖的爱情,老是让我想起逻辑学中的三段论:大前提——小前提——结论。三段论是由两个含有一个共同项的性质判断作前提得出一个新的性质判断为结论的演绎推理。
不去细究三段论在逻辑学中的种种。我姑且用三段论的方法分解下祈勋恩祖的爱情吧。祈勋爱恩祖。(大前提)——恩祖也爱祈勋。(小前提)——祈勋、恩祖是相爱的。(结论)
感觉整部剧祈恩的爱情就是这样一个三段论的过程,因了这个逻辑的过程,从第5集至16集,在这个爱的论证中,整个一“虐”的过程。可能是我怪口味,越虐越好看。
爱情的三段论,定是盘根错节,剪不断,理还乱,这次第,怎一个“情”字了得。我们再来细细回顾下。
A、祈勋爱恩祖。(大前提)
祈勋是什么时候爱上恩祖的?
这个话题也被很多亲论证过无数次了。我比较侧重“一见钟情”之说。
说实话,祈勋第一眼看到恩祖时,就被她吸引了。这个女孩好漂亮,对着长辈不屑的倨傲眼神,清冷的气质,还有脸上未脱的稚气,使她显得很特别。所以祈勋不自觉的露出那迷人的微笑,不自觉的抱手作观望探究状。人下意识的动作往往是心灵的外化,第一眼,祈勋就对恩祖充满了兴趣。要让恩祖跟他们走,肯定作了一番言语上的交涉,我猜定是舅舅在那里叨叨,祈勋很感兴趣的抱手在一旁看着。
所以在车里祈勋不管舅舅在那里叨叨什么,看着正襟危坐的恩祖忍不住的去关怀。
真正使祈勋陷进去的,当然是马路奔跑中的惊鸿一瞥,抓散恩祖长发的瞬间秒杀。这个场面我在我的1—12集散文式的剧评中有过描述,在此不再赘述。那一刻,祈勋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因为相似,所以相爱,这个女孩已经住进他心里去了。
一看见她就开心,一看见她就不自觉的笑。所以楼台听西班牙歌那里,面对恩祖的嘲讽,祈勋惊奇的反问:“我在笑吗?”还有妈妈在对长辈行礼,恩祖直视那个“巫婆”时,发现恩祖在旁边的祈勋看恩祖那个钟情专注的眼神,(作为观众我也被秒杀了)孝善看在眼里也是酸不拉,对她基本是无视。
之后到处去找恩祖,还告诉她他的秘密基地,不断的向她示好。心细到要买发簪给她,把做她的家庭教师当做人生一大乐事吧,不厚道的说,那时的祈勋每天肯定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给恩祖上课,打着正大光明的旗号,实则是想多亲近这丫头,与她多点单独相处的机会。
可惜那时的恩祖根本就不解风情,还浑身带刺。除了唯一一次质问河边酱油女偶露心思外,这丫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因为要背负的东西太多,祈勋选择了离开。(上面论及过)恩祖的车站失约,从爱情这方面考虑,祈勋也不确定恩祖的心了,难说这也只是自己年少时的轻狂。所以也选择了放弃。把以前的自己,以前的种种全部抛下,从新开始。虽然会有思念,但终究只是想想而已。
写至此我突然明白很多人耿耿于怀的那8年为什么没有一个镜头交代了。服完兵役直接去美国留学后的祈勋,一次也没回来过。第5集父亲把他召回来,两父子的对话说明了一切,完全就是多年未见的语气与问候。他还埋怨他父亲怎么就这么老了。
人生的缘分真是奇妙,他没有想到召他回国帮忙的父亲,是要让他去他以为再也不会回去的大成酒家做“卧底”。
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单纯的去完成复仇使命。可是再看见那个坏丫头的瞬间,祈勋的心又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了。这丫头虽然把头发剪了,但还是那么漂亮,比以前更成熟,更干练了,居然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面试时他说每个假期都回来根本就是在说谎,那眼神分明是在探测恩祖的反应,有点小赌气的感觉,之前两人8年后第一次见面,他没有想到恩祖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所以这里他故意这样说。
本来只是要完成父亲交给的任务,可因为再遇恩祖,再见具大成,脚步不听使唤了,原本善良的心更不忍去伤害他们。中途想退缩了,可他父亲卑鄙地暗示他,他母亲是因祈政而死,复仇的火焰又点燃了。
可他还是想处处维护都家,处处维护恩祖,所以才会搞得堂堂海归派高材生,居然在商场上优柔寡断,多次判断失误,显得很低能。(当然,这剧的商战线是最大的败笔,写得太幼稚可笑,经不起推敲。)因为他身不由己,不由自主,不可救药的还爱着恩祖,爱的越深,越害怕失去,捉襟见肘,搞得自己很狼狈。才会多次对父亲说那些倒戈的话,最后一次13集竟把父亲直接气昏过去。财力物力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为了个女人……
细想下,祈勋来都家根本就是打着“卧底”的幌子,慢慢演变成“精装追女仔”去了,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根本就心慈手软,最后那材料也只是想吓吓祈政保护都家而已,根本就不想至祈政于死地;根本就眼里心里只充斥着恩祖,再不会去想其他;根本就忽略了自己,心心念念只想着恩祖,时时刻刻只想着要怎样得到她。(话说恩祖那丫头到底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碰到这种极品男人?)
只要能看着就欢喜异常,管她怎么对他。嘴里说着很简单,隔天又忍不住的担心她,心疼她;嘴里说着不能去她身边了,隔天又不自觉地深情看着她,想要去安慰她,在爱的战线上,越挫越勇,永远把心爱的女人放在第一位。
“卧底”真相的几次欲说还休,不是他没有机会,而是极度害怕失去。我感觉祈勋大有点,没有恩祖就活不下去的感觉。爱得太深了。
这样深爱着你,事事处处为你着想,帅气乐观,有能力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更何况还有那致命的微笑。
大前提成立了。
B、恩祖也爱祈勋。(小前提)
恩祖是什么时候爱上祈勋的呢?
这个话题讨论的亲不多。
会是什么时候呢?有着那样的母亲,有着那样不堪的充满伤痛的童年,过着颠沛流离的动荡日子。
她对男人的经验全部来自母亲与母亲遇到的那些男人。从恩祖的性格来看,她的社交圈子很窄,何况她根本不与人交往,她母亲的经验告诉她,人与人之间的交接就是一场战争,其实她的性格很孤僻。
第7集开头恩祖生病病房中与母亲争吵的话可看出,她的母亲一再灌输给她的观念就是:生活是多么肮脏的事情,不要随便对无利可图的人笑,随便冲你笑的那些家伙,也要看看他们是否有利可图,有这个资格。
这里她母亲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简化到只有利益往来,毫无温情可言,人与人之间随时都要充满戒备,要高筑自己心之防线,时刻提防。更糟糕的是,她母亲的遭遇一次次说明了这个事实,直到遇到具大成。
在这样的环境观念下长大的恩祖,不相信任何人,为了保护自己,也不在乎任何人。原来人的心情外化的一个表情——笑容,也变成她母亲口中的武器。所以,我想恩祖不笑的原因就在此。从内心深处,她是抗拒母亲这种说法的,她的不多的人生经验,她的良知告诉她,人与人之间可能并非像她母亲说的那样不堪,遇到祈勋,遇到具大成更增加了她的这种看法。
就像具大成说的:“只能那么想的你妈妈,我觉得很可怜。你第一次来到我面前,照着从你妈妈那儿听的学的,随便乱说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那段我不知道的幼年时期,有我在的话,该有多好。我还有过这种荒诞的想法,你也让我觉得心疼。”
所以初次见面对她毫无所知就对着她微笑的祈勋,她定是印象深刻吧?因了祈勋的感同身受对要逃跑的她讲的那些话,是多么可信,她一字字都听进了心里去。
之后这个男孩对笑的那番言论,别看她表情冷冷的,其实也全听进心里去了。那首西班牙歌不是会时常萦绕在她耳边吗?祈勋说:“等一下,我有个问题,有便宜可以占的时候 ,你才笑吗?真是什么事儿都有啊,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因为想笑可以笑,因为高兴可以笑,因为开心可以笑,因为喜欢可以笑,可以笑的理由不止一两个而已啊。可为什么偏偏是,要有便宜可占的时候才笑呢?”
我认为这段对话很重要,祈勋的论调可是与宋妈完全背道而驰啊。这也是祈勋能打开她心门的一个契机。原来笑是这么轻松的一件事情,可以不含任何功利的色彩在里面,而且眼前这个男孩,从来都不吝惜自己的笑容,对着她,总是那样灿烂的笑着,没有任何目的。这样真诚的笑容,恩祖的心定是感受到了,难说还有感动的成分在里面。
恩祖冷硬的心,可能也是在祈勋那些笑容中慢慢融化的吧,恩祖对祈勋的在乎,也始于这些笑容吧。何况这个人怎么对她那么好,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关心她,这么在乎她,这么温柔的对她,没有人这么喊她的名字。她母亲都没有这样对她。
而且,在祈勋那些动人的笑容中,恩祖也慢慢觉察并体会到了祈勋对她的喜欢。18岁的恩祖第一次迎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但当时她还不懂得这就是爱,她只是信任他,喜欢得到他的鼓励与表扬。当然也会担心他,看不到他会感到失落,才会去深夜等门;看到他,开心得要死,但不苟言笑的她,愣是不表现出来,也因了从小的习惯使然,一次也没对那人笑过;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河边酱油女),也会刺痛,毫无掩饰的跑去质问他。这整个一个初恋少女的心态。
就这样,这个人,慢慢走进了她心里。恩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了心。之前母亲的那些男人的原因,我疑心恩祖其实是讨厌男人的,但首先是祈勋改变了她对男人的看法,当然之后还有具爸、小胖,这是后话。一个男人可以温柔的对一个女人,而不是争吵暴力,而不是有利可图。像她这种女人,其实很难爱上别人的,一旦爱上,就不可磨灭了。而且,在爱情一项上,她还有少女的通病,自卑,患得患失,她的这种心态,一直保持到8年后再遇祈勋。
所以那个人的没有预期的离开,对18岁的恩祖来说,可谓是痛彻心扉。没有那个人的8年,她是怎么过来的,看看她的房间布置就可知一切,连祈勋都感叹,这就是一个26岁女孩子的房间,连抱着可以看看的娃娃都没有。她再次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那个人,成了她心底隐秘的一块伤疤。不要说去触碰,连从别人口中听到名字,都会为之一震。第5集,画廊孝善骗她与祈勋有来往,看看恩祖的表情和之后的魂不守舍就很清楚了;偷听孝善打电话,以为那个人车子出故障,没命的骑着车出去找,找不到那一脸失落的表情啊,我都忍不住想对恩祖说:“恩祖啊,这么心心念念着他,为何后面要那样一味的拒绝呢?”说白了,其实恩祖根本不懂得要如何表达爱,母亲对她从小的教育没教她这个,而且她母亲对爱的理解实在是很糟糕。
等到真正见面,8年不辞而别的伤痛,孝善的误导,她以为祈勋是孝善的男朋友,还有自己的不能忘怀。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祈勋吧。冷谈,幽怨,愤然,心潮暗涌,眼眶中打转的泪珠,久久的直视 ,礼貌生疏的问候。把个小胖看得是一头雾水,找不着北。
之后恩祖就开始上演小女儿心态了,别看她那么聪明好学,别看她在长辈面前充满自信,工作上侃侃而谈,思路清晰,别看她在研究室里一丝不苟,认真专注,别看她在办公室雷厉风行,颇有女强人的气概。但是,祈勋的到来,可把她的心思全搅乱了。
对于恩祖吃醋的细节,对于恩祖一夜夜苦闷独坐失眠,对于恩祖一次次被祈勋惹哭,我就不多说了,剧中交代了很多次。
这里我就说说恩祖看祈勋的眼神吧。
插一句,对于眼神,大家可能基本是被祈勋的眼神打动和吸引了,印象也最深,有很多的特写镜头。(演员千正明的内心戏演的太好了)
可是对于性格孤僻,不懂得怎样与人好好相处,易冲动,不多话的恩祖来说,眼睛就是打开她心灵的窗口了。
(演员文根英在恩祖的眼神处理上有得一赞,这里要埋怨下化妆师从11集后对恩祖的妆容处理,文根英本人天然的双眼皮很厚,显得她的眼睛很大,很漂亮,可是11集后,是不是要把她化成熟的缘故,太童颜了,那个黑色的眼线怎么越画越厚,遮去她双眼皮的三分之二,把眼睛显小了,还有那眉毛,越修越细,也没有她本人的粗眉毛好看。建议大家去看高清版的,每看一次,我要可惜一次,不这样化妆就好了。)
开始误会祈勋是孝善的男朋友时,恩祖每次都是有点愤慨的直视祈勋,有时甚至是恶狠狠的,而当祈勋一次次向他示好,并且极力辩解他与孝善,不是她想的那样,他看祈勋的眼神还有鄙夷轻视的成分,她对祈勋的话也是那样说的,那些犀利的语言如同她犀利的眼神,还有背着祈勋眼里泛着的泪花,把她内心的怨恨痛苦挣扎淋漓尽致表现出来了。我印象最深的是,祈勋说要带孝善去日本那里恩祖看祈勋的眼神,完全一怨妇,看得我心里发毛。
可是当她知道当年祈勋并不是不告而别,留了信给她之后。她看祈勋的眼神就柔和了许多,而且她也感觉到祈勋还对她有感情,说话也不那么恶狠狠硬邦邦的了。只是为了孝善,为了这个家,她不能接受祈勋,眼里多了无奈,心底原谅了祈勋当年的突然离开。
再到孝善告诉她被祈勋拒绝了,祈勋月光森林的表白后,大家发现没有,恩祖不敢直视祈勋了,每次看到或是说话,眼神躲躲闪闪,微低着头或侧着身子,说话语速很快,很是别扭,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的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在爱的人面前,羞涩、紧张、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忐忑不安。我相信爱的磁场的威力,即使不看,也是心动莫名,也能感觉到对方。
也接受祈勋的好意了,能好好说话,要送她去实验室,就让他送。
谁说恩祖没有表现出对祈勋的爱了?她的眼睛把她出卖了。
小前提也成立了。
C、祈勋、恩祖是相爱的(结论)。
一箭在弦,蓄势待发。这么相爱的两个人,最后想要不袒露自己的心声都难。作为观众我们已经等得太久了,生生从第5集被虐到第12集,这么长的篇幅里,这两人还在打哑谜。
先来看恩祖两次对着廷佑,敞露心声。
性格孤僻,不合群,话不多的恩祖居然破天荒的,毫不掩饰的,向廷佑诉说自己的心声,可见爱情的力量是多么伟大。而且絮絮叨叨一说就说了一大篇,对于恩祖实在是难得。这里光是这两段台词,我就对编剧的台词功力佩服得紧,写得真是太好了。
我们再来重温下这两段台词。
第一段:13集,在酒精的作用下,恩祖终于憋不住了,对着拉她出去的廷佑,讲了如下的话,所谓的“酒后吐真言”是也。
“他…,我看到他,也难过,看不到他,也难过;
在身边也难过,不在身边也难过;
看着我笑也难过,对着别人笑也难过;
叫我的名字,也难过,不叫,也难过。
我除非突然逃到别的地方,感觉会一直难过下去,廷佑。
(这句FK版的译作:‘如果我没有一下子陷进地里,总是会难受的,正宇。’我又请教了下高人,这个是直译,高人认为天使版的更好,是意译。韩语不懂,以前学英语,老师也说过翻译文章要联系前后文与中文的表达习惯,意译比较好。我想韩语译成中文也一样。)
但是,还是在身边更好。看着他,即使讨厌,那也比他不在,要好得多,”
至此,我想很多观众才恍然大悟,原来恩祖爱得这么痛苦啊,也爱得这么深。这种痛彻肌肤,深入骨髓的爱,一个人一生中也许只会有这么一次吧?看了这一幕,观剧的我心情也是一片惨伤暗淡,同时也忍不住的想对恩祖说:“既然爱得这么痛苦,那又何必呢?”恩祖的爱情观也有问题。
因为她的经历使她很难对别人敞开心扉,加上情窦刚刚初开,爱人就突然消失了的那8年,始终是她心中挥之不去的“梗”,再加上孝善,她很难一下子打开心门接受祁勋吧?她甚至害怕去面对自己的真心,也根本不知道要怎样去表达自己的爱。
第二段:15集,祁勋对她说作为条件之一他要离开这里了之后,枯坐一个多小时,廷佑忍不住去劝她,她娓娓道来说了下面这一大篇话。
“从很久以前开始,即使早上睁开眼,也不觉得开心。
不管在哪个男人家睁开眼,还是在旅馆睁开眼,只是两者之一,
我听得最多的,就是妈妈破口大骂,
对破口大骂的妈妈,男人们的说的骂人的话。
生活被打破的声音,都是这些。
不知从哪天开始,没在听到那声音了,
只是暂时的,还会听到不爱听的声音吧?
反正是会被打破的平和,所以都没有相信。
如果相信后被背叛的话,只有我会痛。
可是,一连过了几天,都没有再听到妈妈的破口大骂, 就像谎言一样。
然后,再加上,就连早上睁开眼都觉得有意思,
晚上想要早点睡,只有睡醒了,才会是早晨;
只有睡醒了,才能,和那个人一样,开始新的一天。
每当回头的时候,有个见了就会很高兴的人,
我没敢,多奢望什么。
不管我去哪里,只要有那个人,那就足够了。
即使短暂的分别,但再见的时候,就像一百万年才见一面一样那么高兴。我只要这样就够了。
不过,那又怎样,那也是奢望,不让我见。
只要能看见就好,可还是走了。
不过,他却说还要离开,还要离开,活得跟个乞丐一样。
也好,这次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吧?
不回来,也就不会再离开,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真的。”
这一大段话,把她的幼年、少女时期到现在的心情都说尽了,没想到,在爱情面前,她是这么卑微,姿态放得这么低,而且,这么消极。她不懂也不想积极地去争取什么,只要远远看着就好了,对她来说,爱情是奢侈品,可望不可即。可是即便这样,那个人还是要离开。
但是,恩祖,爱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更何况那个人在月光森林中已经对你表白了自己的真心。
这里除了孝善的原因,我觉得更多的还有恩祖自身的原因。所谓“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祁勋当年的不告而别,对她伤害的波及不会一下子消失,还有个心结在那里摆着,用现在的话来说,恩祖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她害怕一旦把自己的真心交付出去,换来的是更大的痛苦与伤害,所以在爱情面前,她是怯懦的,极端自卑的,什么痛苦自己独吞就好,她甚至没有勇气对祁勋说任何挽留的话。下意识的站起来,想要追出去,继而颓然坐下,一坐就坐了一个多小时。
而祁勋在爱情的态度上则与她不同,祁勋的态度是积极主动地,乐观的,甚而有点死缠烂打的。而且祁勋很会表达爱,追女孩子很有一套(这个我在上面文中专文说过,不赘述了)。可以这样说,在爱情一项上,恩祖几乎是弱智,根本不是祁勋的对手,祁勋永远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守护着恩祖,使恩祖无处可逃。
终于8年前那封重见天日的情书,总算打开了恩祖的“死结”,原来这个人,从来都没有抛弃过她,与她一样,一直都在爱着对方,与她一样,这个人也有伤痛的过往,也在一瞬间,理解了之前祁勋的种种。于是放下包袱的恩祖,爆发起来也不比祁勋差,对祁政说的那个掷地有声的话,那个华丽丽的车流拥抱,把一般看剧的亲,着时激动了一把。
虐到18集末尾,两人才真正互相明了心意。那么,就相爱吧,还犹豫什么。
结论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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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最后也说说20集恩祖的离开。
可是这个编剧还不给人消停,这两个人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恋爱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谈,又给搞出个,恩祖“离家出走”。
这个话题谈论的人也很多,我也来说说我的看法。
恩祖为什么突然要走呢?明明知道祁勋已经在赶往她这里的路上,她怎么还狠得下心一走了之?走就走了,还留下封莫名其妙的信给祁勋,又是为何?怎么到现在这个份上了,恩祖不考虑自己也就罢了,怎么从来都不好好考虑下祁勋的立场与感受?到现在两人都有了约定,怎么还可以又一次把祁勋推给孝善呢?
我想大家看到这里也会像我一样有这许多疑问,甚至是不理解。当初因为是追着直播看,只关心两位主人公的结局,情绪激动,来不及细想。
现在剧已经结束了这许多天,细细回顾了下。恩祖这哪是什么“离家出走”?她根本舍不得走太远,也根本舍不得放下这里的一切,一走走到首尔去,手机号码换了也不忘与母亲报平安,母亲还经常寄吃的给她,母女俩定是经常通话。大成酒家现在一切已走上正轨,不用过多去操心,都家有母亲在,母亲现在可是以全新女主人的姿态在操持着那里的一切。
恩祖是应该放飞一下自己的心情,走出那一方桎梏了她多年的,沉重的负债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所在,找一湾宁静的港湾好好休息下。正像她自己说的:“我又不是要重组地球的秩序,又不是要救地球,又不是要救国家。”这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对一个才26岁,还没有好好享受过人生的女孩,实在是不胜负荷。
可是为什么她要给祁勋留那样的信?
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居然是叮嘱祁勋好好照顾孝善。同是西班牙信件,看看祁勋写给你的是多么动人,而你给深爱你的祁勋留的是什么?在爱情的领域,难道恩祖你不懂,这种两败俱伤的做法对祁勋是会多么残忍,对孝善也不公平。爱情岂是你说让就能让得了的?
这里我认为还是恩祖的爱情观与自卑感、歉疚感在作祟。
当知道真相后的孝善,第一反应是她的“幼稚病”作怪,质问恩祖是不是因为当年不给她信而对她的报复,贸然打断恩祖要继续说完的话(她与祁勋的关系),实际孝善这里是故意的,她害怕从恩祖的口中亲耳听见她最不愿正视的现实,因为直到现在,她还喜欢着祁勋,并且对恩祖诉说了自从她出现后,改变了自己的一切的伤痛;恩祖追上跑出去痛哭的孝善,第一次拥抱孝善并安慰她,打算接着讲刚才没有说完的话(她与祁勋的关系),“可是,我觉得疼了就一次疼个够吧,我跟那个人……”。孝善又打断了她,自顾自诉说着自己的心情。恩祖没有想到,孝善是最能洞悉别人心思的人,不像她,她与祁勋什么关系,根本不用她来告诉孝善,其实孝善很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去正视。
而孝善对恩祖说的话,又一次给了恩祖很大的震撼。她没有想到知道真相后的孝善,瞬间就原谅了祁勋,并同情关心起祁勋来。这与当初知道真相后恩祖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祁勋哥哥,好可怜啊,想抱抱他。爸爸把祁勋哥哥带过来的时候说,他虽然像玉一样亮,但是像玻璃一样薄,让我有保护他的想法。要保护他,不要让他碎,所以孝善你要多帮助他。他如果中途没有离开,和爸爸在一起的话,就不会碎了。碎了,到底碎成多少片?我的祁勋哥哥。如果我说为他粘好,祁勋哥哥会让吗?告诉他不要逃跑,他可能一看见我的脸,就因为无法面对我而逃跑,所以姐姐,帮我转告他吧,让他不要逃跑。”
孝善这种瞬间无条件宽恕人的毛病,又一次的震撼着恩祖,上一次是因为妈妈。而且,从孝善的话也听出,直到现在,她还喜欢着祁勋,而且在很久以前,孝善就懂得祁勋的伤痛,并想要保护他。在这么一瞬间,恩祖在孝善面前也自惭形秽吧?比起孝善,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自私与残忍,何况表面上貌似她把孝善的一切都抢走了,内疚的心又占了上风。所以她说:“结果,童话真的跟我不相称吗?为什么在大成酒家干活,软软甜甜的柔软的漂亮的童话里的世界,是不被我允许的吗?”
于是她六神无主,痛苦莫名的蜷缩在房间地板上,不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更不知她与祁勋要怎么去面对孝善,一时间她走进了自己的“心魔”世界,再加之廷佑的洒脱微笑离开,确实给了她心里上的某种暗示,也深深刺激到她。原来“走”就这么简单,不是多困难的事。
所以她写了那行字,把难题交给祁勋去处理吧,让祁勋自己去选择吧,本来祁勋的问题,祁勋自己会去处理,恩祖,你瞎操什么心?历来她只确定自己的心,而无从去揣摩别人的心,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反正,她自己一贯的作风就是,只要别人好,自己怎么样都没关系。也是善良到极点的人啊,她不忍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孝善痛苦的基础上,可能恩祖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亏欠孝善很多吧。
她只有选择逃避,把那一大堆问题远远的抛在脑后。可是,她的心可不是她能左右的,对那个人疯狂的思念定是咬噬着她的心吧,走,还能走到哪里去,听到妈妈告诉她那个人在找她,孝善在找她,她作何想呢?
这里我深深遗憾直播时的剪辑,混乱不说,直接省略了恩祖离开前靠在祁勋床上流泪,离开后与妈妈的通话,祁勋去那研究所找恩祖未果又再次折进去的镜头,所幸第二天可能电视台也发现了剪辑的问题,重新剪辑并只重播了第20集。
3、“剪不断,理还乱。”颠覆经典童话世界的另类姐妹情。
“灰姑娘的姐姐”,这部剧光看剧名,就知道是一部女性题材的家庭伦理剧,所以“姐妹情”会贯穿全剧始终。
但很多观众因了喜爱的演员的缘故,在观剧的时候,往往把重心放在了“姐姐”与她所谓的“王子”身上,不断的感叹两主的“打酱油”身份,嫌之戏份太少,正向我上面所说的“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而人们偏偏就喜欢生命中最为动人的这一部分”,也无可厚非。
我想编剧之所以这样命名这部作品,原因之一就是想要观众知道,这是一部颠覆经典童话 “灰姑娘”的故事,而且这剧侧重的不光是“灰姑娘”,还有她的“姐姐”,姐妹情也将是大力书写的内容。看完全剧,果然如此。
在“灰姑娘”也不成其为“灰姑娘”,她的“姐姐”也不再是童话世界中那恶毒的“姐姐”,这样的姐妹情,一路走来,“剪不断,理还乱”,堪称另类。人性是复杂的,人的性格是多面的,我觉得恩祖与孝善的性格不能简单的用“善”与“恶”来区分与界定。而且从她们的成长过程中,我们每个人似乎或多或少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一点我想也是编剧通过这部剧想要传达的吧?
(1)以童话般的大成都家为舞台,展开拉锯战似的姐妹情。
据说剧组盖这所韩国传统的老房子花了不少钱,真是漂亮啊,无论白天看还是晚上看。它也是整个故事发生、发展的大舞台。
无论是宋妈,还是恩祖,第一次走进这所房子,就被震惊了。它就像是童话中的世界,美得有点不真实了。尤其是恩祖,第2集开头从她的视觉看到的这所房子,与她之前所处的世界,简直是天差地别。没有了杂乱无章,污秽不堪,简陋粗鄙,有的是井然有序,干净清爽,美观大方,甚而是富丽堂皇的。她的眼神充满新奇与感兴趣的意味。
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的孝善,虽然幼年丧母,但仍然在许许多多的爱的包围中成长了起来。她的善解人意,善于交际,好人缘,主动热情的去亲近别人在前4集就表现了出来。
一开始,她是真心的喜欢这个姐姐的到来,单亲家庭长大的小孩内心总是孤独的,突然有了妈妈与姐姐,她是多么高兴啊。而对姐姐的冷漠、冷谈她也不以为意,总是粘着恩祖,喋喋不休。
而恩祖对孝善,一开始是充满戒心与讨厌的,她不知道这一次能在这个家呆多久,可是慢慢的她发现,原来那些令人讨厌的声音不见了,母亲的破口大骂声,男人们骂人的声音统统消失了。她还发现,母亲像变了个人般,不再骂人了,对孝善表现出的温柔母爱连恩祖都觉得吃惊,母亲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她啊,在此,哪怕母亲是在作秀,恩祖也产生了很深的失落感,有很多这样的镜头交代。
于是一场剑拔弩张的姐妹情开始了。
确实,在现实生活中,恩祖的性格是不讨喜的,她这种性格在大人看来,就是粗鲁、无礼、傲慢、偏激,不合群。而在孝善一开始看来,姐姐的这种性格很“酷”,敢于说他人之不敢说,敢于做他人之不敢做,赤裸裸的把自己内心的真实表达出来,那种对一切满不在乎的傲慢态度,是孝善所羡慕的。对于从小被呵护与阿谀奉承之声包围着的孝善来说,她渴望与这样的人接近,因为她看到了恩祖的独立、自主和坚强,这正是她不具备的。人往往喜欢与觉得比自己强的人做朋友,给自己力量,产生靠山般的依赖感。
对于孝善这样一个依赖心理严重,有小小的虚荣心,自私心, 不自主,也不够坚强,没有目标,渴望爱与被爱的小孩来说,内心深处,一直以来都很羡慕恩祖吧?人们总是喜欢强者,孝善也不例外,在她心中,恩祖就是一个强者。聪明能干,功课好,被打了也不哭,除了那该死的性格,好像样样都好,都比她强。
慢慢的这种情绪从最初的羡慕喜欢转化成了自惭形秽,转化成了怨恨与无奈,所以孝善才会对宋妈说:“要是不生下恩祖该多好。”自从恩祖踏进这个家,孝善就慢慢的被比下去了,她的生活发生了质的变化。功课没有恩祖好,也不像恩祖那样有自己人生的目标,最爱的爸爸的目光慢慢的追寻着恩祖,只要恩祖说的,爸爸都听;最喜欢的祈勋哥哥的心思全用在了恩祖身上;就连那初恋对象东秀喜欢的,竟也是恩祖。
孝善那童话般的世界一瞬间坍塌了,她看到了真实的自己,这样的自己,可能自己也讨厌吧。即使恩祖不用那些冷冷的话刺激她,那种不屑一顾的态度对她,恩祖就像是孝善对立的一面镜子,最终孝善也是要对恩祖爆发的。
恩祖总是固执倔强的做着她自己,从来,孝善都没有看到过软弱的恩祖,会哭泣的恩祖,难过的恩祖,倒下的恩祖,包括8年后。(那些只有我们观众看到了,笑!)
这样天天生活在一起,看着,慢慢激起了孝善的好胜心,她定是暗暗下过决心,一定不能被恩祖比下去,她也想努力,她也想赢得大家对她的欣赏。在恩祖面前,她也不再表现得黏糊糊,软塌塌,而是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可是,孝善终究是一个心智发育得很慢的小孩,无论她在恩祖面前怎么个虚张声势,怎么个做出恶狠狠的表情,怎么个学着恩祖说出那些刺人的话语。我还是只看到她的幼稚与善良,她的空虚与真心,也觉得可笑。这里姑且称之为孝善的“幼稚病”吧。她的这种幼稚病,还包括她把所有她喜欢的东西,都认为是她的,也包括她藏信的举动,包括第6集向祈勋求婚。
恩祖像一座孝善不可逾越的山,不管孝善怎么做,感觉总是难于超越。恩祖的生活思路很清晰,在高中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名牌大学,报考了自己喜欢的专业,同样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担起了大成酒家的重担,饭桌上永远与父亲谈着孝善听不懂也不感兴趣的话题。到头来还一事无成的孝善,除了极度的沮丧,就只有一次次的去考自认为还不错的芭蕾,一次次的失败又深深挫伤了她的心,那就只有夜夜欢歌,滥交男朋友,把卡刷到爆,来寻求一点内心的平衡。末了,因为害怕父亲的责骂,还要拉上事事比她强,父亲喜欢的恩祖来为她挡一挡。
姐妹俩就像打拉锯战似的过了8年,她们不会知道,就是这样的8年,慢慢形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依恋,一种对彼此的在乎。
(2)具大成的死,还原了姐妹情本来的面貌。
在这个家,因为母亲的关系,因为自己性格的原因,恩祖总是暗暗叫着劲,活得也很辛苦,无论孝善对她说什么,她总是摆出那种冷嘲热讽的态度,,她回答孝善的话永远都充满了挑战的意味,甚至赤裸裸把孝善的真心撕裂开来看。这样的恩祖,孝善注定不能与她好好和睦相处,反倒是一次次被惹哭,被搞得不知如何是好,再参杂着上面心里因素的原因,这个姐姐叫她又爱又恨。
就算是这样僵持着的姐妹情,实际也反过来说明了她们对彼此的在乎,第6集孝善在恩祖病床前一边想着恩祖去死吧,一边忍不住的痛哭流涕;恩祖在祈勋面前不止一次的说,对孝善不好的话,你试试看。直到具爸的死,才震断了恩祖那根一直紧绷的心弦,慢慢意识到自己性格的缺陷,对孝善的态度有了改观。
另外,孝善的幼稚病还表现在,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干嘛要去与自己性格完全不同的姐姐比较呢?搞得自己这么不自信,听惯了周围人的奉承话,对姐姐不经意的夸奖欣喜若狂,因为她知道姐姐说的都是真心话,她也想得到姐姐的认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孝善的闪光点最终还是靠8年回归后的祁勋来发掘。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活得有价值,得到别人的肯定与认同。一直把孝善当做妹妹看的祁勋毫不吝啬的多次真心赞美孝善的优点,并带孝善去做事,并希望她快点成熟起来。孝善的善解人意,善于体察人心,善于交际,随和的性格,最适合搞公关不过,这些是恩祖不具备的。孝善,你自卑什么?在俊秀弟弟的眼中,恩祖可是“魔鬼”、“丑八怪”,恩祖哪有你的亲和力啊?
具大成的死加速了孝善的成长,痛彻心扉之后,生活还要继续。现在,孝善真正成了只有继母和姐姐的“灰姑娘”,她依然依赖着渐渐露出真面目的继母,和慢慢在改变的姐姐。
具大成的死,改变了永远冷冰冰硬邦邦的恩祖,酒家危机的处理、妈妈的事情,也让恩祖意识到人心的可贵,还有孝善一如既往的真心与善良,还有那没有原则的宽容,深深震撼着恩祖。恩祖没有再掩饰自己,与孝善亲近起来,也不再说那些刺人的话,也不再恶言恶语。
而孝善在这一系列事件中,开始变得坚强起来,也敢于去面对现实,正视自己。她还是喜欢背叛过爸爸的妈妈,还是喜欢这个又爱又恨的姐姐。也开始想要为家里真正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3)没有血缘关系的两姐妹与一个男人的故事。
这两姐妹的姐妹情,除了上述说的那些,中间还夹着个男人。
看完全剧,我万幸编剧终究还是落入现实的尘埃,没有搞一般韩剧那种两姐妹与一个男人的常规套路,比如权相宇《天国的阶梯》那样的姐妹情,坏的坏透了,好的好得不真实,一直觉得这一部才叫童话。
这里首先怨念下编剧在后半部分对孝善性格的塑造似乎不够干净利落,经历了那么多事,孝善还是改不了那种黏糊糊,软塌塌的性格,我觉得可以塑造得再鲜亮点的,至少更饱满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墨汁落在水里,总给人模糊的印象。
是的,孝善很善良,不过,这部剧里的人都很善良,没有那种大奸大恶的人。但是有的亲把孝善归入具爸一类,我认为是不恰当的。具爸的爱很无私,堪称“伟大”,而孝善的爱,也有自私自我的一面。她把所有她喜欢的东西都看成是她的,也包括人,很孩子气。心里难过她就要找人去倾诉,去与她分担而不顾及他人的感受,这里我印象最深的是13集祈勋正式拒绝她之后,她先去找妈妈,后来又去找恩祖,她不去留心妈妈多厌烦的表情,也不去留意恩祖多伤心憔悴的神情,暂时的她只考虑到她自己。而恩祖与她正相反,恩祖是有什么痛都自己独吞,绝不表现出来。
孝善对祈勋,从开始小女孩幼稚的爱慢慢发展成男女之爱,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哥哥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像玉一样亮,但是像玻璃一样薄。”(大家也不要怪孝善了,祈勋这样的男人,哪个不爱,追剧的一般亲,不也是被祈勋迷得屁颠屁颠的。笑!)爱一个人的心,不是说就此打住就能打住的。
其实从一开始,孝善就知道祈勋喜欢恩祖,包括8年前,但是祈勋中途离开了。8年后再回来的祈勋,孝善还是发现祈勋对恩祖的非同一般,但是从孝善的视觉,看到的是恩祖对祈勋的冷谈,还有一次次的拒绝,孝善无从知道比她强大的姐姐的真实内心,难说她还天真的幻想恩祖对祈勋并没有什么,自己是有希望的,所以才会一次次的向祈勋表白。
最后恩祖的离开,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自己:“姐姐不要我了。”根本没有去深究恩祖为什么离开,但她还是爱姐姐的,自然而然的就去寻找姐姐。直到在姐姐离开的这几个月里,她看到整天失魂落魄的祈勋,几乎不怎么与她说话的祈勋;直到多次在寻姐姐的路上碰到像疯子一样寻找恩祖的祈勋,她才真正意识到,她的祈勋哥哥永远都不会属于他了。以其这样看着难过,不如放手吧,为自己,也为祈勋,更为姐姐。
至此,姐妹间的种种全都释然了。两人才会真心的在具爸遗像面前,敞开心扉,第一次拥抱彼此。而这也是具爸生前多么想看到的画面啊。
4、“花自飘零水自流”,暴力环境中成长的荒诞姐弟情。
小胖——韩廷佑,是这剧中,最干净清爽的人物,没有复杂的经历,没有曲折的心路历程,甚至没有过任何灰暗的心理,一眼就望得到边,干净得像张白纸。对于这样的人物大家仅仅是觉其纯真可爱,很喜欢他,帅是当然的,好像没有多少可说的,更谈不上分析。
他也不像一般意义上韩剧的男二,也没搞出多大的动作,戏份也不是很多,表演难度也不大,感觉基本是玉泽演的本色出演。
但细细想之,则不然,编剧塑造这么个人物,一定有她的深意。
大家最清楚的就是小胖乃推动恩祖祈勋感情进程的关键人物,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最明显的12集小胖作用下大家津津乐道的祈勋吃醋,13集对祈勋泄露恩祖的真心等。
但我认为小胖的作用不仅仅是这些,下面试加以分析。
(1)红花还需绿叶衬,如小说中反衬烘托手法的运用。小胖形象的塑造作用之一是反衬烘托恩祖性格的另一面,使恩祖这个人物形象更丰满。
我一直感叹,在暴力环境下成长的这姐弟俩,怎么会有这么健康积极的心智?没有一个个变成无所事事的太妹太保,当然,恩祖来到具家,没有了变坏的可能。可是这小胖,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怎么还能这么清纯透明啊?莫非又是韩剧“唯美”的一次表现?
小胖,虽然长大了身材好到不行,样子帅到不行,我还是喜欢这么称呼他。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小孩,打小无父无母,我疑心他是被遗弃的小孩,挨饿受冻实属家常便饭,也是个没人关心没人疼的孩子。
只因机缘巧合,短暂的与恩祖生活了一段时间,艰难的环境没有磨灭他乐观可爱的天性,只要能吃就一定要吃饱,只有真正挨过饿的人才能体会这份心思,生存才是硬道理,肚子吃饱方是天下一等一的大事,所以也才会对做饭给他吃的恩祖顶礼膜拜,视为信仰。
也许在他的人生中,恩祖是第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给他做饭),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由仰慕变为爱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何况在她眼中,姐姐是漂亮的,善良的,有女人味的。也才会在那棒子上刻上那几行幼稚的字“宋恩祖永远是韩廷佑的女人”,姐姐就是他的一切。也才会看到有关姐姐的报道,千里迢迢寻来,巴巴的等着姐姐认出他。
从小胖的视觉,我们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恩祖。
别看她始终板着冷冷的面孔,却也会去关心别人,给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做饭;要离开张大叔家前,事事做好,样样准备好才离开,凸现一颗多么善良温暖的心。
8年后姐弟再见面,恩祖无论是认出和没有认出小胖之前,对待他的态度都是和善的,这里我们也看到,恩祖并不总是寒着脸做人,时时恶言恶语,也并不是太难相处的人,对祈勋那样是因为在乎。
相认后这姐弟俩因为曾经共同生活的经历,多了一份默契与互动。从不叫人的恩祖,听听他叫小胖名字的那个亲切劲儿,祈勋听见那几次看看那个表情与脸色,醋坛子都不知打翻了几罐。
这样青春阳光、可爱无垢,事事为你作想的弟弟有哪个姐姐不喜欢,恩祖也不例外。
在弟弟面前,恩祖觉得宁静踏实,可以自由的放任心情,放松自己的身心。她也会接受别人的好意,也会笑啊,也是个伤心难过时需要别人哄的女孩子,她也会说温暖体贴的话。
从不向别人吐露心事的恩祖,连对妈妈都不会吐露,却毫无顾忌的向弟弟倾诉了,甚至在弟弟面前为某人流泪。这里我们也看到,貌似女强人的恩祖,也有脆弱无助的一面,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她的心门也不总是关着的。
正是通过小胖我们看到了恩祖的这另外一面,使我们大家倍感亲切的一面,所以我们从始至终都是那么喜欢着恩祖,而没有因为她的那些缺点而讨厌她。
这一面的塑造使恩祖的形象更立体化了,而不仅仅停留在冷硬的层面。
(2)编剧通过小胖这个人物的塑造似乎是想告诉我们什么是真正的爱,这剧中最懂爱的就是他。
小胖就像在阳光下生长的向日葵。每次看到他,我都会想起向日葵。是他,告诉我们什么是真正的爱。
爱一个人,不是要据为己有,不是要费尽心思、想方设法得到,不是要把自己的自私心,培养到极致,更不是要因为自己的爱,把痛苦施加给别人。
爱一个人,就应该真正为爱的人作想,不是占有,不是施舍,默默地关心支持她(他),爱护她(他),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她(他),不求回报,无怨无悔。
爱一个人,不要让自己成为那个人的负担;爱一个人,只要他(她)能够幸福就行。
小胖就是这样做的。没想到小小年纪,这么懂得爱,这么会爱,将来哪个女人碰到他,有福了。
最后一集小胖的离开,感动到我了。他这一走,使这个形象得到更进一步的升华,完美得不真实。试问世间真有这种人吗?可以这么无欲无私的爱着一个人。至少我是没有碰到过。
姐弟离别那一幕,怨念导演为什么不给恩祖加块板站着,那身高也太悬殊了,1.86米对峙1.65米。是的,恩祖急着跑出来没穿高跟鞋,说得过去,可是拍摄时人为调整高度,反正观众又看不见。现在这样影响了画面美感,恩祖几乎是在仰视。题外话,不说了。
“轻轻地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小胖的离开让我想起徐志摩的诗句。
连最后离开时说的话,都还在为恩祖作想,还在希望恩祖过得好,过得幸福。上车时那干净利索的潇洒动作,后车窗那释然温暖的微笑,还有那首插曲,缓缓开动的汽车,恩祖的眼泪,说实话,全剧最感动我的就是这一幕。
原来,与自己爱的人离别可以这样轻松,这样潇洒,这样无所求。他才是一个只有22岁的小伙子,怎么可以把自己的爱情结束得这么完美?也许有人要说,他那爱太稚嫩,太不成熟,也许他只是出于对曾经给她做过饭的姐姐的依恋。如果是那样,19集他就不会对恩祖说那样的话:
“和我过吧?臭丫头,我会让你幸福的。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个人,一辈子只为了你而活。只要有你,什么事情我都能做。”
人性的光辉,爱的伟大,小胖除了太年轻,生活阅历浅,涉世不深之外,没有哪点比具大成差。
这里不排除透过小胖爱恩祖的方式反射孝善爱祈勋的做法之嫌,孰高孰低,一望便知,不用多说。
正因这拿得起放得下的潇洒一走,小胖这个形象给观众留下了难于磨灭的印象,而不仅仅停留在开篇幼年小胖的可爱形象,与恩祖祈勋间的传声筒这个层面,更加的深入人心。
比最后孝善停留在定格画面给人的视觉冲击力都要强。孝善性格的塑造,还是那句话,后面部分编剧对她的塑造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使这个人物没能像小胖般鲜亮起来。
当然,这部剧除了以上写的情,还有恩祖、孝善与具妈的母女情;祁勋与爸爸的父子情;祁勋与哥哥们的兄弟情等等,就此打住,不再分析了,也没多少好说的。
二、其次我们看编剧叙事。
1、叙事格局以大成都家为舞台,室内 + 部分外景为主,明暗两条线同时展开,一主一辅。
这部剧的叙事其实并不复杂,主要以大成都家为舞台,明暗两条线一起展开,明线大成都家,暗线洪酒家。这样交错的两条线,一明一暗,一主一次,奠定了全剧叙事发生发展的大致轮廓。
这样的格局不由让人想起70年代台湾电影主要是琼瑶式电影的“三厅一室”模式,剧情发生发展的主要场景基本是在室内:客厅、餐厅、舞厅和居室,外加公园与郊外。好处是省钱、省时,投资小成本低,以演员的表演与剧情取胜;坏处是题材受限,视听冲击力受限,演员发挥表演的空间不大。曾经着实辉煌过一把,出了很多巨星,什么“二林”、“二秦”等。
我发现韩剧也喜欢这种格局,一来与他们的拍摄制度有关,边拍边播,任务重时间紧;二来与他们的地域空间感有关,毕竟是小国嘛,那种宏伟的大制作不是他们的强项,当然也不排除有过那么几部,但不多,基本都是家庭室内剧为主打。
《灰剧》也不例外。开初看预告新闻,说剧组花巨资盖那个大房子,什么大成酒家,文根英首次变身“恶女”等搞的那些个造势噱头,我还以为该不会是韩剧也要搞部如国内的《大染坊》那样的人物的爱恨情仇融入家族兴衰史的大制作,再看编剧是——金圭烷,她之前的《春日》、《钢琴》、《不汗党》有所耳闻,都没好好看过,印象中这编剧胜在写情,写虐情,台词功力深厚。
看了第1、2两集,我知道我错了。这剧也就是发生在那所房子的平凡人的平凡情感故事,兴衰史不会是主打,文根英变身“恶女”,也就一说,仅区别于她之前塑造的形象,性格是糟了点,但那心地还是很善良的,根本谈不上“恶”,有种被骗的感觉。想想也是,毕竟是韩剧嘛,反映小小平凡人生的情感故事才是主打,也才最生活化。
看完全剧,果不其然。酒家的兴衰仅仅是推动人物发展的一条辅助线,编剧没有花多少浓墨重彩在这上面,万幸,这剧的商战线实在是写得太幼稚太弱了,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搞得祁勋这个人物形象的塑造也似乎被削弱了不少,一直是我的遗憾。
果然,这编剧我没看错,她也如琼瑶阿姨般只适合写“纯爱剧”。人物情感的挖掘与刻画,心里进程的描写细腻入微、丝丝入扣,还有那些对白也非常到位。果然还是虐情,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给了个大团圆结局。
说白了,这是一部好看的小范围的家庭伦理剧,叙事简单,表现的情感不复杂,主题鲜明—— 一个怎样爱、付出爱、收获爱的故事。
也承袭了韩剧一贯的草草收尾的毛病,拍第1集时,一场奔跑的戏精雕细琢,可以拍4个多小时,而最后20集的拍摄也太赶了吧,那个剪辑也太草率了吧,该不是拍到后期持续疲劳度的反弹,完成就好,其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2、经典韩剧人物格局——“四人组合”,并围绕若干配角,相辅相成。
这剧叙事人物也不多。主要还是经典韩剧常规的“四人组合”,男一女一,男二女二,辅以若干与他们有牵连、有瓜葛的配角。说实在的,这部剧的配角也不多。没有台词,只在镜头前晃的群众演员的出镜时间也很短。
人物不多,人物关系不是很复杂,这也是主营室内剧的的通病。我很庆幸的是这剧表现人物情感还是很正常,很合情合理的,没有搞什么可怕的身世之谜,什么车祸现场,什么畸形成长中的畸形心理,什么绝症。
看了那么多韩剧,我总怀疑,韩国的车祸率,绝症率,死亡率难道是世界之最?为什么那些个编剧乐此不疲的非得用非正常情况来表现人物的情感极限,老是用这些来搞戏剧冲突也太夸张了吧?
还好,灰剧没有,有这个苗头,不过都合理化了。看看那祁勋恩祖的胡乱违反交通规则,有惊无险就知道了。具大成的死有之前的心肌梗塞住院为铺垫,后面的突然去世也说得过去。这才是人生,哪会有那么多的大悲大喜,那么多的过度巧合。
这剧稍不同的,我认为有两位女主,即两个女一:恩祖和孝善,也契合了剧名“灰姑娘的姐姐”。编剧对恩祖、宋江淑的塑造最为成功。恩祖前面说了很多,宋妈的塑造离家出走后归来,我还担心她该不会360度大转弯,完全变了个人,包括对孝善。还好,即使内心有悔改,一个活到她这把年纪的女人,本性还是要在那里的,宋江淑还是宋江淑,回来之后的言行,悔改中凸显本色,赞一个,这样更真实更符合人物性格的发展,而非大起大落。也忍不住的赞一下李美淑的表演,不愧是演技派的老戏骨。
次配角中给人印象最深的是孝善的舅舅与那个祭司牧师集一身的堂叔母。很可爱的小人物,为这剧增加了不少笑点。
3、本剧胜在情景的设置与情感的描写,精湛的台词。
这是本剧最大的亮点。可以这样说,这剧之所以引人,之所以一开播话题不断,收视率一路飘红的原因所在。
情景的设置前面也谈了很多,那些画面的营造,名场面,灯光的运用等深深震撼并打动了万千观众的心。
情感的描写第一部分对几位主角的分析已经涵盖在里面了,这里不在赘述。
下面来说说这剧那些精湛的台词。
看完全剧,人物对白,大家发现没有,有一个最大的特色就是台词充满意境并富有诗意,不是太生活化,也就是不是太直白,而且还相当简洁,绝不拖泥带水,点到为止,甚至有中国画留白的韵味。
这一点演员千正明在杂志访谈中也提到,他的原话大致翻译是这样的:“这剧的台词不太生活化,相当具有抒情性和诗意。并且看台本就可以看出对话中的停顿很多。几乎到了一字一顿的地步。事实上以前对于停顿基本无视。但是在这部电视剧中去无法无视停顿。如何让这短暂的沉默变得有意义是这部电视剧最大的魅力的原因。”
这剧的台词也增加了演员的表演难度,停顿——短暂的沉默 ,只有靠演员用肢体语言,尤其是眼神来填补这短暂的空白,差不多一场戏要分解出7、8种表演的层次吧,否则那些停顿就连贯不起来了。所幸演员们真的很努力,表演很成功,也是这剧成功的关键。这么简单的剧情,就靠那几个演员优秀的表演在撑着,直到结束。
对台词的掌控表演难度最大的试举几场。
A、恩祖在具爸遗像前痛哭流涕的忏悔。
这里忍不住的插一句,发现文根英挺会哭的。整部剧中,因人物的心境不同,每次都哭得不一样,即对哭戏的处理都不一样。而瑞雨演技之所以输给文根英,光凭这一项就不得了,何况还有其他。瑞雨的哭戏也很多,到后来基本给人千篇一律的感觉。眉毛向上一挑,眼睛一瞪,嘴一歪,那哗哗的眼泪,自己也承认有时用眼药水,她应该多向小文学习的,不过可能自己不看重这个也说不定。(这里没有任何捧谁贬低谁的意思,客观论事,特此声明,孰高孰低,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来,毕竟小文在这个圈已经打拼了10多年。)
B、13集祁勋在他爸病床前的那一番表白与劝说。
这段台词如果搞不好就会显得枯燥无味,而且祁勋的眼睛微低看着父亲,不能用到眼神,身体也不能动,完全靠声音的处理来完成,镜头的移动增加点画面的变化。
C、15集恩祖枯坐一个多小时,最后向小胖吐露心声。
这一场戏,台词很长,几乎都是恩祖在说,停顿也很多,而且台词本身太像一篇散文诗了,还要说的慢,还要让观众不觉得拖沓。
D、18集祁勋画外音念那封西班牙文情书。
那封情书早在它与观众见面之初,就被高手们翻译出来传播海内外了,之前给了两个特写镜头,分别是不同的两页。但是直到祁勋用声音把它读出来,才深深打动了我。这声音的魅力可想而知。
E、20集恩祖与车上的祁勋通电话。
这场戏表演难度其实也挺大的,拿着个电话,也不能一味的是那么哭,一味的是颤抖的声音,还要把很多复杂的情感参杂进去。
不胜枚举,还有很多,就此打住。
4、也说本剧叙事布局上的不足之处。
我常常感叹,是不是每部韩剧都或多或少的要有那么几处致命伤?还是作为观众的我们太挑剔?
总感觉灰剧的编剧在全局的掌控上到后面是不是有点力不从心了?安插了那么些伏线,却都没有饱满的收场,有的甚至不了了之。
最夸张的就是对祁勋二哥祁泰这个人物的处理与交代,有时我简直疑心编剧塑造这个人物,该不会是仅仅把他作为推动剧情与人物走向的工具,而非一个鲜活的人物来写?
尤其是他13集最后的出场。我说编剧你也太会掐时间点了吧?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祁勋急切的想要向恩祖坦白一切的时间点,一阵车声呼啸而至。
这里又要忍不住的插一句,抛开剧情不说,全剧最拉风的人物就是这二哥,每次出场都更换坐骑不说,还都是高档车,造型也很搞笑,华丽丽的酱油男,有种突从天降的感觉。
拿着张大海报要见孝善,那个电话也太巧了吧,又是一阵风把祁勋载走,不得不令人怀疑,难道编剧最后让他出场的目的就是要阻止祁勋去找恩祖坦白一切?为了让他寻来的合理化,故意安排12集他在车里看孝善广告视频那个镜头。
从全剧他的不多的戏份来看,不这样想都难。好像他的每次出场都是作为祁勋与那个家的联系纽带,他是来找茬或传话的,洪家财大势大,就缺个跑腿的。这个人物的塑造苍白、空洞,每次出场都惊鸿一瞥,甚至还没有戏份更少的洪妈饱满。最后还搞了个人间蒸发,直接雷到我了,还是他已经完成他的历史使命光荣退出历史的舞台,编剧可以弃之不顾了?
其实编剧可以再加几场戏给他,多几句台词给他的,至少他对孝善的仰慕难道被他爸生病打岔之后,就会不了了之?至少老爸的哐啷入狱他也应该露下面吧?
这剧的亲情线,总觉得洪家这条不够真实。话说那祈政前面隐隐交代了他温情,体谅下属的一面,对祁勋妈的死的愧疚,也不是完全丧失良知之辈,怎么会对祁勋这么绝情呢?现实生活中同父异母的兄弟,即使有恨,也不会寡情薄义至此吧,难不成为了恩祖那个华丽丽的拥抱,非得搞个绑架案出来,明明知道那份文件已经不在祁勋手上,而且祁勋自己也作了安排,并对他们的谈话录了音,他绑架祁勋还有何用?
再插一句。要拍也拍得好一点,绑架那里看惯了香港黑帮片的我也不禁要说,太小儿科了吧?还有那个打架的场面,只能想成这架也就演员乱打,没有特别的武术指导。祁勋那个化妆就更不想说,貌似这个化妆师最爱在祁勋的嘴上玩花样,开始第2集也是,第18集也是,其他地方不会受伤,愣是嘴这里最容易。难不成化妆师也喜欢小千性感的嘴唇?
看韩剧,常常会这样,编剧不合理的地方,我们用自己的脑子把他合理化;编剧牵强附会的地方,我们用自己的意念把他自然化;编剧实在雷人的地方,就选择无视吧。
这剧的这些个漏洞也只有这样了。对东秀的安排也是,有太刻意,目的性太强之嫌。不是吗?他一完成他的使命——告诉恩祖祁勋的卧底身份,也顺利退场了。如果用我的脑子合理化的话,就是后面东秀的种种与剧情无关,不交代也罢,也说得过去。
再就是很多观众耿耿于怀的那支钢笔,因为不太符合一般电视剧的处理,一般电视剧这可是爱情的重要信物,拥有的那一方会反复的拿出来把玩,寄托对另一方的爱与思念之情。这剧不是,我用自己的意念把它自然化就是,恩祖那丫头当年根本就不解风情,她根本没有领会祁勋送她钢笔的深意——用的时候想着他,所以她不太拿出来睹物思人,到最后重见天日那里,感觉是很多年没有拿出来过了,要乱翻乱找一阵才找到,如果祁勋知道他的坏丫头这么对他的心爱之物,作何想?我猜这支笔是祁勋妈留给他的唯一纪念物。摔到床底下也就算了,最后恩祖离家出走那里至少给个镜头交代下,拿着一起走,恩祖的情感历程就更饱满了。不是吗,当年祁勋涂鸦的乌斯怀亚那地图恩祖都一直保存着,这么重要的钢笔,编剧你也选择无视它吗?
8年前那发簪的安排倒是合理的,上文我已分析过。发簪遗落,预示恩祖祁勋初恋的无疾而终。
看完第20集,还是觉得这剧有虎头蛇尾之嫌,虽然是大结局收场,还是有美中不足的地方。无视吧。
三、最后我们试看导演的拍摄手法。
对于导演的拍摄手法,因为我不是什么专业人士,其实没有多少资格在这里班门弄斧,这里我只是选取自己最感兴趣的几个方面简单说说自己的心得,大家姑且看之。
1、镜头语言(元素)。
本剧也是采用电视剧常用的以“中景——近景——特写”镜头为基本叙事镜头,有少量的远景、全景镜头。
从本剧的剧情看,反映人物心理及内心世界的戏份很多,大量近景、特写镜头的运用能非常好的表现这一特质。
近景,可以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以及人物的细微变化,环境基本被忽略,观众注意力加强,主要集中于被拍摄主体的局部,可以观察到拍摄主体的细微特征和变化,本剧大量的对话和需要表现被拍摄主体的细微变化的情景往往较多的使用了近景镜头。几乎每一个主要人物的对话都给了不同角度的近景镜头。
特写,尤其是大特写,也是本剧用得最多的镜头元素。被拍摄主体的某个特定的不完整局部构成整个画面。这种景别用一种放大和夸张的方式突出特定局部,特点细节,创造出一种强烈的视觉效果。
这剧给人印象最深的特写,当然是恩祖祈勋的脸部特写,另外具大成拍恩祖肩膀的手的特写也给了我很深的印象,并通过这种视觉的冲击感受到具爸对恩祖的关爱与鼓励,后面祈勋学具爸的这个动作我觉得过了点,一次两次也就算了,重复太多就显做作,毕竟祈勋对恩祖的情感与具爸的不是同一个层面,何况那双眼睛的特写告诉我们他在对着恩祖放电,深情得令人受不了。幸亏恩祖及时制止了,否则要怨念导演这样的拍摄设计了。
全景镜头用得不多,印象最深的就是宋江淑为寻戒指,第一次去到大成都家,在小山坡上俯瞰那所大房子时,配合宋江淑啧啧赞叹的惊异面孔,透过她的视觉,作为观众我们也是第一次看了个全貌,这剧的重要场景——大成都家,确实叹为观止。并铺设出这个人物对物质金钱的欲望。
基本每一场戏都是以“中—近—特”景别为主,节奏感更紧张,画面对观众注意力的强制性会更强。
例如第14集月下树林拥抱戏那里,先是给个两人面对面站着的中景镜头,烘托出月下树林清冷的氛围,镜头拉近,祈勋深情看着说话的恩祖,反驳她的话,接着就是两人表情慢慢变化,流泪的特写,那充斥整个画面的脸部和晶莹的泪珠,我们也仿佛看透了剧中人深爱彼此的真心,紧紧的拥抱,慢慢拉远的镜头,给人回味无穷。这里要赞一下演员千正明的表演,我觉得全剧他演得最好的就是这一场,非常富有层次与变化,前后声音的处理也非常到位,把祈勋这个人物此时的心理诠释得丝丝入扣,逼真动人。我怀疑那一刻他把自己完全变成剧中人,很投入的用心去演,他就是祈勋,祈勋就是他,何须演?
所以即使剧情没有什么悬念,也没有什么曲折复杂的设置,我们也看得津津有味的原因所在吧。每一集将近一个小时,从来都不觉得有拖沓之感,反而感叹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还是盼了一星期才得以看两集的心理因素作祟也说不定。
2、声音。(包括人声、音乐、音响)
影视艺术作为一门综合性很强的艺术,声音是缺一不可的要素,并可以创造特定的环境氛围,给人留下难于磨灭的印象。
下面说下我对这剧人声与音乐的粗浅看法。
A、人声。
人声主要由对话、独白、旁白组成。
本剧人声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祈勋的声音,无论音色、音质、力度,还是语速等都具有自己鲜明的个性特点,凸显这演员的台词功力有多深厚。最令很多观众难忘的就是独特而又深情的那一声:“恩祖呀”,不光叫进了剧中恩祖的心里去,更令很多观众痴迷。
又要插一句,看了那么多韩剧,我是第一次因为祈勋的声音,觉得韩语原来可以说得这么好听,可现实中,拥有迷人声线的演员千正明居然唱歌唱得很糟糕,可惜了。
这剧只为了这个声音,我就拒绝看配音版的,再不会有这种声音。如果配音者与剧中人物的声音气质不相吻合,因而往往是人物的听觉形象与视觉形象之间出现分裂,破坏了人物形象的整体感。
另外人物的内心独白,是这戏的一大亮点,从开播初,就引起很多话题,前面我也做过分析,不再赘述了。
B、音乐。
音乐包括背景配乐(主旋律、背景音等)与插曲。对于音乐来说,我更是门外汉,只能感性的说下自己的看法。
好像这剧的背景配乐乐器是以钢琴为主,每个主要人物都有属于自己的配乐,剧情紧张时刻也有固定的配乐,这剧的背景配乐不多,旋律轻快舒缓,契合这剧的节奏,有时是那种似有似无的乐音,隐隐的在大背景之后,起到烘托渲染的作用。
给人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四首插曲:《非你不可》、《呼唤》、《树》、《心脏抛弃之后》。这些的插曲总是在适时的时候出现,歌词好,旋律好,唱得也好。好的插曲为故事内容增加了浓郁的抒情气氛,有着强烈的感染力。它不是简单的画面补充和陪衬,而是画面的延伸,是画面内涵的更深层次的说明。
给我最震撼的是18集车流拥抱那里,先慢慢的响起那首属于恩祖的歌《心脏抛弃之后》,这一段优美的旋律配上歌词:
“想念的人,笑着对我的人,是你,相信是你,我看到了你。爱,是我还不知道这是爱,无法抛弃的,也许就是爱吧?回过头,我还是在这里,舍弃了心脏后才明了,我的生命里要守护的其实唯有爱。没有你,心脏停止了跳动,像傻瓜一样不会再放弃,爱着我的你。”
把恩祖当时的心境淋漓尽致渲染了出来,胜过千言万语。使本来就很激动人心的这场戏给人更强的感染力。
更妙的是拥抱画面定格后,片尾曲是那首属于祈勋的歌《树》:
“爱你的言语还不足够,想你的言语,远不足矣。恨不能把心脏给你,我的所有都给你,想要永远与你在一起,给你我的所有。”
两相呼应,使还沉浸在感动激动中的观众久久回味他们真挚深沉的爱情,获得美的享受。
这剧即使拍到18集戈然而止,我也不觉得遗憾。
3、色彩与色调
作为影像艺术的光和影,声和色都是很重要的元素。这剧的色彩与色调形成自己固有的风格,这是一部作品成熟的必备条件。
《灰》剧主要以冷色调为主,体现在全剧构成的每一个画面中,无论是画面的色彩,还是角色的服装,室内陈设都统一在这个基调中。
全剧的色彩几乎没有用暖色,初春的景物也是那种淡淡的青灰色,几次车路旁纷纷飘落的背景桃花也是粉白色。室内装饰只有孝善的房间用了很多粉色系的色彩,为了表现她的性格,而没有用那种很仓促的红色系,与这剧的用色不搭。
衣服可以体现一个人的气质、审美、情趣、性格等,“衣服是一种言语,随身带着一种袖珍戏剧——贴身的环境,那就是衣服,我们各人住在各人的衣服里。”(张爱玲语)
本剧人物服装只有第1集宋江淑的出场穿了身俗不可耐的洋红色,一开篇就把角色小市民似的市侩气很好的作了个定位。这里我想服装师是有深意的。再就是第5集孝善出场那条裙子稍微艳丽了点,一是为了表现她的空虚(购物狂嘛),在首尔过着挥金如土的散漫日子,一是为了与恩祖的服装素色系作对比,两姐妹还是与8年前一样,性格情趣还是那么格格不入。
除此之外,这剧的服装也基本是冷色系的,尤其是以黑、白、灰为主,与画面色彩相统一,也与剧情,人物性格,心理特征相统一。
尤其是恩祖的服装,为了表现她冷硬孤僻的性格,几乎都是线条规整的黑白灰色系的职业女性服装,发型也是,拉得很直,一丝不乱。
后面经过爱的洗礼,穿衣风格稍有改变,也穿休闲轻松的服装,最明亮的也就是学跳舞那里的那件天蓝色衬衫,还是冷色系。以这剧恩祖的性格我不能想象她穿明亮的红色黄色系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祁勋穿得最好看的就是那件简简单单的白衬衣,也可见演员的身材气质有多好。再就是他的那些深色系的西服,越发把角色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体现了出来。
就是那拜金主义的宋江淑,也是向高雅的贵妇人靠,没有搞很抢眼的行头,万幸。
因了这些素雅的色彩,配合这剧的剧情,我们仿佛在欣赏一幅不需浓墨重彩的水墨画,隽永回味。
4、长镜头的运用
长镜头是电影拍摄中最常用到的一种技巧。在推拉摇移的长长的镜头运动中,使观众去理解、想象、联想、思考、探寻、咀嚼。
再说18集结尾那个震撼人心的车流拥抱。
恩祖终于敞开心扉,解开心结,在滚滚车流中朝祁勋奔去,紧紧抱住了对方,两人终于幸福的拥抱了,他们不管车来车往,不管人声鼎沸,陶醉在爱的情感中。
这里没有过多的话语,没有更多的形体动作,只是在镜头的推拉摇移中,最后将镜头慢慢拉开,让这对历经磨难的伴侣渐渐融合在一片车来攘往的车流中。随着画面的展开,恩祖祁勋离观众越来越远,但观众却强烈感受到了两人爱的精神上的契合,不禁热烈赞美他们之间纯真美好的爱情,也深深松了口气。
显然,长镜头在缓慢地拉开的运动中产生了一种依依不舍的韵味,具有极优美的抒情性,同时也给观众以较充裕的时间展开审美想象和体味,令人回味无穷,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
这里也要怨念下导演在拍摄时,是不是为了表现车流往来的紧张感,人物内心的迫切感,但那镜头也不用这么晃的,晃来晃去,给人产生画面极不稳定之感,差点使我抽离画面,跳出剧情。
这剧用了很多这样的的长镜头。包括那两场极为相似的K戏,只是人物服装,场景不同,拍摄手法惊人的相似。其实最后那场K戏,可以换个拍摄手法啊,第一次K戏用到特写与长镜头,非常好,可是第二次K戏应该寻求点变化的,那样会更加给观众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获得审美上的愉悦。
5、演员的表演。
灰剧人物不多,演员的表演洗净铅华,自然真实,可能这也是我追灰剧的原因之一,当然不排除演员的魅力所在。
一直觉得是不是韩语发音口型上的习惯问题,还有韩国地域风俗上的原因,韩国人说话的面部表情,尤其是急躁、发火、鄙视、不以为然等时,无论男女,面部的表情都很夸张。例如斯文秀气的女子也是会有眉毛一挑,眼睛一瞪,嘴呲起来或歪向一边,露出牙齿的这些个小表情,这也是我绝不会把韩国人错认为日本人或中国人的原因,这个小特点好像具有国名性,看了这么多韩剧,男女老少演员的表演,基本都有这个特质。而中国演员在诠释这些心理特征时,几乎不用到他们的这种略显夸张的表演方法。
当然,这样说,没有任何批评的意思,只是长期看韩剧的一个发现。美丽如韩佳人在《魔女幼熙》中,也有这个表演特质,估计都不是演员刻意为之,而是整个国名性的问题。
但是在灰剧中除了李美淑多次出现这种夸张的表情外,其他四位年轻主演还有具爸的扮演者金甲洙都是很自然的诠释角色,包括面部表情。着实给了我一次惊喜,原来韩国演员不一定要那么表演的,不那么表演也可以丝丝入扣的诠释角色较激烈的内心戏,而不用那么靠表情过度的外化来实现,有看情景剧之嫌。
其他几位我就不多说了。文根英的演技在去年的《风之画院》就得到了很好的证明,在这部戏中演技一如既往的好,小小年纪,堪称实力派;作为新人的瑞雨在这部剧中的表现也相当不错了,虽然还有很多可发展的空间,也不排除后期编剧对孝善这个人物塑造不力,导致表演上的缺失;而可爱的玉泽演第一次演戏,这个角色很适合他,角色不难诠释,基本是本色出演。
下面来说说前后颇有争议的千正明的表演。
在看灰剧之前,我不知道韩国居然有像千正明这种特质的演员,恕我的孤陋寡闻(当然现在他之前的剧补看了很多)。无论是从相貌还是气质,都与一般的韩国男演员不同。尤其是那笑容,一个大男人,30岁的男人,居然可以那样笑,忍不住的想用“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这句形容中国古代美女的句子来形容他。纯净透明、灿烂迷人的笑容温暖了万千观众的心,演技也很棒,与韩国百想艺术史上最年轻的视后文根英的对手戏都非常出彩感人。
当然在开初韩国方面有人质疑他的演技,之后自己也作了很多努力,看完全剧,我认为作为祈勋这个角色,千正明诠释得很到位,很成功了。也不排除有的中国观众质疑剧中他“皱眉头”的演技,称千篇一律,没有新意等等。这里我也来说一下自己的看法。
首先作为千正明本人来说,他本身的抬头纹褶子很丰富,个人认为这是他帅气的脸上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他不能太皱眉,确实不好看,包括他写真上的一些照片也反映出这个特征。但是作为演员千正明来说,在诠释祈勋这个角色的时候,中间比较纠结的5—16集,大量的篇幅表现祈勋的痛苦、无奈、隐忍、矛盾、挣扎、对恩祖隐晦的爱等时,根据不同的场次,剧情,他的皱眉并不是千篇一律的。同是关爱恩祖的眼神加皱眉,每一次都有细微的不同,包括眉毛的起伏,面部的表情,尤其是眼神要传达的东西也很丰富,很有层次感,导演给了大量的特写镜头。
我觉得几位主演对自身的角色都吃得很透,内心戏非常强大,在含蓄的内心戏靠外在的面部表情来诠释时,基本都是使自己融入那个特定的情景来进行表演。
看了他之前的比较有代表性的电影《台风太阳》、《强敌》和电视剧《70年代时尚精英》、《狐狸啊,现在在干啥呢》与《再见独奏》,还是觉得军旅生活回归后的千正明,演技比之前成熟了很多,不光人成熟了。也仔细的研究了下他的“皱眉”表演,发现抬头纹还是那些抬头纹,眉毛拧起来,还是那样纠结,可是面部表情,眼神的诠释根据角色性格的不同,都不一样,包括最青春本色的表演《台风太阳》中,小耀皱眉的样子绝不与祈勋雷同,更不要说剧情也比较纠结的《70》中张彬的表演,那个眉也皱的不一样。
作为演员,当然会把自己个人化的一些东西代入到角色的表演中,正是因为这些个人化的东西,才会形成每个演员自己独特的风格,也才会有演技日趋成熟一说。但是演员自身的特质并不影响他对每一个不同角色的塑造,同是那个人,同是那张脸,关键是每个角色的塑造绝不给人雷同之感。
看了千正明不多的作品,我觉得他做到了这一点。他塑造的每个角色都是那么栩栩如生,没有重复。这里插一句,我觉得他挺会挑剧本与制作班底的,每次的作品都很严谨,很有水准;也不贪多,影视圈这些年,不算高产,很会经营自己,但愿他一直这样下去。不禁令我想起80年代的香港演员,包括现在那些巨星,当初也拍了很多烂片,多而不精,除了金钱的需要,印象最深的就是周润发曾经这样说过:“没办法不去多接戏,害怕失去好的剧本,因为分不清好坏。”
所以有的观众说,他的演技还停留在入伍之前,我觉得是不够客观与公平的。一路走来,我想多数人看到的,应该是他的成长与进步,何况生活中进取心、胜负欲这么强的人,一定很努力的在成长,在学习,他的演技还有很多可提升的空间。我们期待他的下一部好戏吧,定是不一样的千正明。
忍不住要怨念下,像他这种演员,其实戏路很宽的,别看是一张娃娃脸。在韩国为什么没有大红大紫呢?该不是他为人太过谦和有礼,行事太过低调,还是韩国帅哥太多了?他可是纯天然的啊,但愿身处整容大国他可千万不要去整容,文根英可是大众下了“整容禁令”的。题外话,说多了。
四、结束语(写在最后的话)
终于到该结束的时候了,写了这些日子。
没想到开初只是想把观剧后的感受,写下来与大家分享,一写就写了这三万两千多字,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一路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注与支持。
这个春天,在追《灰》剧的日子,真是令人难忘。也因此认识了很多喜欢这剧,喜欢文根英与千正明的朋友,真是件开心的事情。
因了韩剧这样那样的致命伤,因了韩剧那总是一成不变的套路,因了韩剧狭窄的题材,因了大多数韩国演员那特有的夸张表演,我有好几年没有看韩剧了,用时髦的话说是“审美疲劳”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追韩剧,追得很累,也很快乐,也有点舍不得。
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是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灰剧确实是近年来比较优秀独特的一部韩剧,剧情结构虽然并不复杂,但是有韵味与一定的深度。
当然这剧并非十全十美,也有这样那样的漏洞,上面文我也说了很多,仅是个人愚见,让各位贻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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